银鸢护着永凰公主:“摄政王养的狗,都这么会咬人吗?”
冷羽二人受辱,虽咬牙,但没有主子的命令,隐忍未发作。
这女的说话实在讨厌。
跟晋国一样嚣张恶心。
永凰公主看向手腕,透过面纱和帷帽,不知在想什么,清冷犀利发问:
“摄政王当众对我无礼,是想不顾礼义廉耻,对我行强取豪夺之举吗?”
姿态强硬,字字珠玑,明目张胆讽刺,清冷中多了几分高贵不屑。
众所周知,摄政王的夫人原是位小寡妇,中途被他强夺进王府的。
多年来无人敢在这上面做文章。
众臣心底胆寒,这位公主真不知天高地厚,一句比一句过分。
偏偏她那位亲哥哥是太子欢。
尉迟砚眼皮微颤,不是她……
阴鸷面容上寒霜渐退,手慢慢松开,向来稳重之人心绪不宁,声音干涩沙哑:“冒犯公主,本王方才以为,你是……是本王故去的夫人……”
不太在意她的讽刺。
许是他太敏感,连相似的声音都差点认成是她。
晚晚已经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