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也有此意,非本王不可?”尉迟砚寒凉危险的目光扫向轿辇,言简意赅。

他已多年未被人指着鼻子挑衅,换做以往,对方必死无疑,如今久经权谋浸染后,这一出还挺稀奇。

可惜只瞥见轿内一片青色衣角。

倒不认为做个轿凳有什么,只要能达到目的,能屈能伸是常态,甚至不择手段。

只是这样一来,双方终有嫌隙,这位娇气刁蛮的永凰公主,似乎不谙从政之道,在他的地盘,他有一百种法子讨回来。

语气平淡,心里已对其嗤鼻。

银鸢挑开帘子,介于在王府铺子里受气,眼下没有好脸色:“我家公主正是此意,怎么,胤国连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?”

公主和太子殿下对胤国什么态度,她当然也是什么态度。

“摄政王做不到,本宫倒是不介意,若是公主不嫌弃,本宫愿意效劳。”二皇子桃花眼轻挑,暗觑一眼尉迟砚。

他虽娶了沈云兮,在其寻死觅活胁迫下,得到沈扶卿相助,勉强与尉迟砚打个平手,但还是处于下风。

若是能娶到这位公主,得到晋国支持不在话下,届时对付尉迟砚事半功倍。

银鸢立于轿辇,扫了眼不太正经的二皇子,心里暗嗤:“有劳二皇子费心,那不知摄政王……”

她家公主有心为难。

而她是最好的利刃。

尉迟砚收回探究轿辇的沉寒视线,敛下眼底细微波澜,若无其事勾唇道:“若公主不介意名声,本王也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