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晚力气拗不过他。
气得咬牙切齿,胸脯狠狠起伏。
可还是逃不过屁股一凉,羞耻暴露在他眼前,耳朵嗡嗡冒烟,想钻入地洞藏起来。
“确实红了,晚晚皮肤太嫩,往后本王下掌轻些。”尉迟砚瞥了眼,煞有介事给她提上裤子,没做多余的过分举止。
玉晚脸埋在枕头下,气得不想搭理,乌龟被剥了壳般郁闷娇羞。
哪儿有他这样的,随随便便扒人裤子,枉她以前认为他正经,谁知正经过了头。
尉迟砚唇角弯起一丝弧度,移向她红透的耳尖,把人从枕下刨出来:“这是夫妻情趣,有何好委屈的?晚晚何处都美,不必羞涩,本王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。”
他越说,她越羞。
她让停,他不肯。
最后实在忍无可忍,她气怒之下,一脚用力,蹬到他嘴角。
玉晚瞳孔瞪大,对上一双幽深阴暗的凤眸,心下骇然一紧,屁股猛地疼了一下。
“妾身......”她立刻缩回脚。
到底还是不能太过分。
谁知她的脚不仅没能收回,一只大掌突然钳制住,细嫩脚趾让粗粝指腹划过,玉晚小腹骤紧,小腿微微痉挛。
“王爷,你放开......”她的脚挨在他唇边,温热与冰凉相贴,忍不住缩了缩脚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