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砚死死握紧,炙热犀利眸光紧紧盯着她,阴狠玩味:“不放。”

“你放开!”玉晚面色懊恼,颇有羊送入虎口大难临头之感。

尉迟砚指尖重重刮着她脚心敏感处,明显感受到掌中的腿不自然抖了抖,胸腔溢出喑哑的笑:“晚晚这是怎么了?你的脚也如此敏感,本王瞧瞧是哪个穴位......”

玉晚抽不回脚。

反而被他握住脚,认真观察脚底。

“你、你变态,不知羞,还无耻......”她羞愤不已,什么噩梦忘得干干净净。

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十七岁。

连床事都未沾染。

哪经得住身经百战的他挑逗。

尉迟砚握紧她的脚,笑容危险又诡异:“还有什么想骂的?晚晚继续,本王洗耳恭听。”

玉晚直觉不能再说下去,她越骂他越兴奋,蹬了蹬腿,还是没蹬掉。

反而差点小裤不保。

“王爷你、你欺负人......”她眼尾气红,娇声斥骂,眉眼生动惑人。

尉迟砚看得心口发热,腹部涌起一股火,燥热难耐,嗓音低哑不屑:“本王就欺你,你拿本王如何?”

眸光阴暗压抑燥火,喉咙越发哑,紧绷的弦几欲断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