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晚渐渐垂下眼睫,似是敏锐察觉到什么,掩饰心底失落。

她慢慢收回,一只手猛然攥紧她的脚,尉迟砚衣服溅湿也不在意,偏头吻向她细嫩脚背:“夫人很想知道?”

喉结滚动,嗓音沉哑,眸光沉沉移向她的唇,有几分不怀好意。

玉晚咽了咽口水,莫名瑟缩不安,一下子抽回脚:“不、不想了......”

她仓惶蹬他的肩,缩回床上往被子里躲。

尉迟砚被她一脚蹬坐在地,双手狼狈撑在身后,阴暗笑了笑。

仿佛嘲她不经逗。

尉迟砚处理完,翻身上床拥住她,拿她屁股贴紧着他腹部,掌心按在她小腹:“睡觉。”

玉晚松了口气,迷迷瞪瞪睡去。

头隐隐作痛。

脑子里不断有东西翻涌,不知过了多久,她猛然惊醒,汗水湿透衣襟,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,大口喘着气。

浑身冷寒战栗。

“晚晚怎么了?”尉迟砚听到动静,霎时睁眼,握住她的肩把人翻过身,冷暗眸光微紧。

月色凝重,窗上染着薄薄的霜。

可她迟迟不语。

尉迟砚沉暗视线逐渐下移,对上一双陌生疏离,冷漠至极的眼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