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。

怪不得呢,昨日昭瓷主动来找他,还给了个稻草扎的娃娃——虽然那娃娃还挺可爱的。

薛忱若有所思。

好像被不断吵醒后,昭瓷会显得更加愤怒,远胜其他。

被吵醒的还有角落窝着的白鸟。

它扑棱着翅膀,落在薛忱肩上,羽毛在黑白之间反复切换,玩得不亦乐乎。

“你怎么把她身上的咒给解了?”白鸟猛然想起这事,好奇问道。

“不行?”薛忱睨它眼,漫不经心反问,末了垂眸,语调平淡补充,“她当时真的很生气。”

“所以你就让我去看着她?”鸟都无语了,“我也很生气。”

薛忱“呵”了一声,没理。

天色尚早,但他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,便干脆起床。

简单洗漱后,换了身玄黑的劲装。

白鸟一眼了然:“从深渊出来的那些东西还没处理干净?”

“没,早着呢。它们近来还愈发猖狂。”薛忱打个哈欠,将护腕缚紧,有些许的不耐烦。

桌面的木匣还放着颗圆润的种子,光滑平整。

白鸟相当熟练地飞到旁边,看了半晌没看出品种,困惑问:“这次给的是什么?”

【虽然我搞不懂小主人你在想什么,但盲猜应该是玫瑰、雏菊、郁金香之类的吧?毕竟是送姑娘家的。】

薛忱睫毛微颤,平静道:“食人花。”

对药修来说,食人花好像更难见。

白鸟:“……”

真尼玛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