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团团将他们包围,说个不停,从风俗讲到八卦,像是太久没见到外来客而分外惊喜。
若非结契不当,谁会受这种苦啊?
任凭村民如何热络开口,昭瓷都木着脸,打死不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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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境外。
贺川满意地摸着胡子:“没想到这小姑娘修为不高,眼光却锐利,竟然瞧出这地方的诡异之处。”
“确实。”周驰点头附和,“这姑娘是真不错,警惕性很高,进去后就再没和人说话,想必也是感觉到什么。”
他拿着张表,飞速做了登记,神情相当满意。
贺川拨了拨水月镜,瞧眼其他弟子的状况,半晌后,犹豫着开口:“你那点子真的行吗?听起来很不靠谱。”
“当然,你信我。”周驰放下笔,拍着胸脯保证,“我还不了解我那弟子吗?他独来独往惯了,从不和旁人组队出任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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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罂花口中可能有植核的地方,昭瓷都去了个遍,却一无所获。
路上遇着人,还总被扣下聊天,凭她使浑身解数都无法止住他们的热情,回房都难以躲避。
痛不欲生。
昭瓷趴在桌上,沉重叹气。
“昭瓷。”半敞的窗被人拉大了些,熟悉的声音从外边传来。
她抬起头,果然看见薛忱那张昳丽的面容,困惑道:“怎么?”
“来和你汇报下我的行踪。”薛忱打着哈欠,神情有些恹恹的。
“我要离开五日。”他也不过多解释,漫不经心道,“你不要乱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