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罂花也很懵:“一百年前,这就是人迹罕至的小片地方啊。”

昭瓷:“……”

等她和石罂花聊得差不多,薛忱才开口,食指左右晃了下,漫不经心问:“你是打算进去呢,还是回去呢?”

顿了顿,像是猜到昭瓷接着想说什么,他又笑道:“我随便。”

石罂花在识海里咬着叶片啜泣。

昭瓷纠结良久,才小声道:“进去。”

她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。

还能怎么办呢?这是她的契约灵植。

村庄大门没落锁,人来人往,一派安宁。

只是路上劳作的、抱孩子的,也是先前那样做女子装扮的男子。

见了外来客,他们蜂拥着上前,笑容淳朴:“二位是外来人吧?可是迷了路?”

“天色不早,不若在这稍作歇息吧?”无消他们接话,开口的人自会往下圆,热络唤来同伴,“你去清间西郊的屋子出来。”

薛忱冷眼瞧着他们自说自话,半晌后,将身后装作不存在的姑娘家揪出来,挑眉道:“问你呢。”

“嗯。”昭瓷平静应道,内心又是很令人熟悉的土拨鼠式尖叫。

薛忱没忍住,笑了一下。

村民带着他们往西边走,指着间宽敞的院落,笑道:"你们住这儿。"

他望的是薛忱,昭瓷自然不会接话,安静当个隐形人。

薛忱睨她眼,颔首道谢。

这村庄的名字是叫社牛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