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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命了几个官兵正要抬走,若是人真的落在他手里这一条线索就没了。

徐梵梨叫住他:“且慢。”

范僇一见又是她,恨不得生生把他吞下去。

“今晚赏花会请问范大人在哪?”

范僇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,冷笑道:“自然实在宴会上,在场的大人就看见了,夫人难道没看见吗?”

徐梵梨不疾不徐道:“那我在宴会上也看见了王公子,王公子不也从宴会上消失突然出现在了酒楼。”

她走在一众百姓面前捡起一条牌子,上面生香楼金色牌匾还没被火焰彻底破坏,百姓议论纷纷,徐梵梨却是转而又捡起一块碎酒片。

“大家都知道范大人的生香楼有一种特供吧!那便是从南疆运过来的夫子酒,它酿就的过程会产生特殊的气味,一旦有人喝下身上就会沾染上这种气味,半天才能散去。”

她话锋一转,语带锋芒:“那么问题来了,范大人既说没有出过酒宴,那为何身上会有夫子酒的气味!”

此话一出,在场的百姓顿时发觉,怀疑上了范僇。

范僇脸色不变:“我私自带了夫子酒过去给同僚门尝尝味道,不知侯夫人有何异议?”

要是叫人来作证,范僇一党肯定会互相打辩护,这局还是死的。

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时,有人郎声道:“范大人可是忘了皇家酒宴上不准带私酒,我进来的时候也看见礼部的人在严格检查随身物品,范大人又是用了什么法子带进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