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礼部在这种大官宴查物品是很严的,不可能带的进来。
那名年轻的公子脸上还未脱稚气,一出来立马就有人撑腰,徐梵梨回头望去,正是青云公子。
自她看见他的一刻起,她就不由得对他感到厌恶。
范僇一时下不来台,他叹了一口气道:“我本是不想说的,我是出来与王公子会过面。”
在场之人哗然,范僇继续道:“当时管事与我汇报是我大为震惊,与他会面只是为了奉劝他回头是岸,没想到这畜牲竟已然到了泯灭人性的地步,本官真是痛心疾首。”
管事连忙道:“对对对!”
又开始编故事了,徐梵梨白了他们一眼。
这种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只能慢慢抓尾巴,就算范僇改了一番说辞,这人却是要交给东厂了。
怕就怕他会在牢里对他们下手。
花宴在京城郊外,回去的路上马车磕磕巴巴,徐梵梨坐着都有些有晕,借着微弱的烛火看奚凌年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。
少年背靠着车一边闭眼时好像一尊雕像,刚才在佛塔上少年手摸在面具上时还历历在目。
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揭开,手刚一碰上指尖传来凉意,手腕就猛地被人抓住。
烛火噼里啪啦烧,对方黑沉的眼好像漫长的夜色。
徐梵梨喉咙动了动,正要说什么,就听车外大喊。
“主子,有刺客!”
第11章
行至林间马车停下,两人之间的蜡烛应声熄灭,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