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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梵梨一脚踢翻他,温温柔柔地笑道:“王公子您可能耳朵不太好,我夫君问的是你说你是被逼的,可你是被谁逼得呢?”

王过道:“奚凌年你做梦!你做梦也别想知道!就是本公子一人干的,这些死娘们本公子给脸她们不要,那就只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了。”

徐梵梨看着地下狼狈的人眸光一冷,正要有所动作,背后就来了一群官兵驱开百姓。

范僇和新上任的刑部尚书一脚踢晕王过,转头对奚凌年道:“今天让小侯爷和贵夫人受惊了,陛下本宽恕本官到下个月恢复职权,如今非常时候又有歹人在本官的酒楼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,本官无奈只能先斩后奏,来日再向陛下请罪。”

这番说辞乍一听起来天衣无缝,可范僇也发现了刚刚与他们相会的楚湘宁不是真的楚湘宁,这酒楼里都是他们的人本想借机处理掉的。

他很是不怀好意地看着徐梵梨,拍拍手,几个官兵就抬着一个身穿黑色马褂的人过来,将人重重丢在地上。

范僇扇了他一耳光,喝道:“说!你是如何跟王过勾搭干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的?”

掌柜一脸心如死灰地跪在地上磕头:“是老奴的错!老奴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受了那王公子的蛊惑,老奴也不知他会干这种事啊!看老奴一家上有老下有小就饶过这么一回吧!再也不敢了。”

范僇震怒,突然拔出刀。

他要灭口!徐梵梨手摸上手镯。

没等他反应,奚凌年的剑已经率先拔出剑,轻轻一挑他手中的刀就哐当掉在了地上。

少年踩着地上的刀,似笑非笑道:“尚书这是急什么?本候到时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又恰好发生在尚书的酒楼,尚书理应避嫌将此事移交给东厂,最后再由陛下做决定,尚书你觉得呢?”

范僇脸色变了一下:“这贼人都已经承认了,此事是由他一人鬼迷心窍,若是小侯爷怕他背后有人,我带回刑部审问一番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