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于谦闻言连忙阻止:“色温大人,万万不可,这小子奸诈狡猾的很,你一个不注意,很可能就被他逃脱了。”
“逃脱?”色温摇头微笑,锋利的视线望向重于谦:“你在藐视我的能力吗?若让他以这幅惨败的身体都能逃脱,我色温岂不是连废物都不如?”
重于谦闻言连忙低头:“属下不敢。”
话落,重于谦偏头看向了我,一挥手,那两个斗篷男上前将我从铁链中接了下来。
手铐脚镣被打开,我被驾着胳膊拖到了色温的面前,扔在了他的脚前方两米处。
我扬起头,对上他居高临下俯视的眼神,当真是冷酷无情,我从中看不到一丝人性的情绪,他还是人吗?
“这么快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色温俯视着我,轻笑着开口:“再次见面,竟然是这种方式,生命的轨迹真是奇特,总为我们制造各样的惊喜。”
我沉默着不说话,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!用手肘支撑着地面,从趴着的姿势换成坐着的姿势,即便是居人之下,气势却绝对不能输。
我不说话,色温也不说话,一时间地下室内变的寂静无声。
我抬起一双胳膊,像个僵尸一样,但是手腕却是垂直耷拉着,毫无生气的样子。我很无奈,一个地方被不断地破坏,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不断地愈合重生。
只是对比来看,好像一次比一次的愈合时间缓慢。
色温是一个特别有耐心,沉得住气的人。而且也是个非常讲究的人,他抬起手,做了个手势,身后的人会意了,立刻出去去办。
不一会儿就有两个穿着白厨师大褂的人,推着一个英伦式的餐车走近来。他们脸色青灰充满死气,双眼紧闭,却能准确的找到位置。他们动作僵硬,婉如真正的僵尸一般——像个死人。
重于谦狗腿的将呈放施虐器材的桌子空出,搬到我和色温的正中间。然后“厨师”便一样一样的将饭菜放到了桌子上面,摆放整齐。
“我不希望在用餐的时候,要到桌子底下去我的客人。”色温开口。
泥鳅大婶闻言找来一把座椅,拎着我的后脖领子将我放到了椅子上面,还好心的把我的两只手放大了桌子上,以便支撑,免得我歪倒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