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肚子被两碗汤水灌的撑了起来,有了些许的力气,皮肤细胞仍然不断的在分裂、再生、愈合。
鲤鱼就在我的隔壁,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?
我闭上了眼睛,意念外放出去,穿过了厚实的墙壁,想要窥探隔壁的状况。就在这时,一股更加强大的意念突然出现,将我完全的阻隔住。
这股意念就好像扎入我识海中的一根针一样,痛的我惨嚎一声,立刻收回意念,不敢再窥探。
是色温,一定是他在针对我!
我沉默了下来,即便知道是色温在针对我,我也没力量反抗了。
我的身体不容自己控制,我的武器也被人扣留,我唯一的依仗葫芦祖宗也不在我的身边,我该怎么办?没有了他们,我还能靠着谁?自己吗?
地下室内分不清黑白昼夜,只是被悬空挂着的身体不断沉重下坠,抻的胳膊腿非常的疼。
又过了许久,地下室的房门再次被打开,四五个人走了进来。
这次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左右的青年,一米七左右的身高,一头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脑后,乱糟糟的像一团稻草。
一根黑色的波浪形发卡——两块钱一个,我见女妖怪买过。从青年光亮的脑门撸到了头顶,梳成了大背头的样式。
青年的脸长得有点像陈小春的感觉,但一双眼睛却非常的凌厉冷酷,看人的时候跟要吃人似的。
在他的身边跟着重于谦、泥鳅大婶,还有两个穿着大斗篷,很神秘很面生的人,不知什么来历。
我眯缝着眼睛打量着他们的同时,他们也在打量我。特别是为首的这个带发卡的青年,给人感觉很不一般,如果我没有猜错,他一定就是背后的罪魁祸首——色温。
双方对视的同时,后面两个带斗篷的人搬了一把椅子,放在了我前方六七米远的位置。青年一撩衣袍,大大方方的坐了进去,然后翘着二郎腿,略微仰着头看着悬空高挂的我。
“把他给我接下来!”青年发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