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认真真演戏却被搅和了开场的江逾白有些不得劲,但是他还是提起精神、重振旗鼓,轻轻咳嗽了一声,努力板起脸问乖巧跪下的徒弟:
“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跪下吗?”
周琰:“因为今天的甜点送晚了?”
江逾白:“”
江逾白:“不是因为这个!”他被气得眼角有些泛红,却不知落在周琰眼中另是一副旖旎的姿态,“你自己反省一下做错什么了!”
这小兔崽子拿他当猫儿哄吗?手段还是自己教他的!
周琰愣了愣,总算正了脸色开始思考。半晌,无辜地抬头:“真想不出来。”
倒是他这一抬头看清了江逾白手边的药碗,这下哪里还跪得住,蹭地站了起来凑到他边上摸了摸——果然,药碗是凉的。
“”糟了,之前光顾着和初岚扯皮忘了喝药,之后又没有注意消灭证据。
眼看着小徒弟眼神扫了过来,江逾白微微往床里退了退,低咳了一声:“咳,那什么”
“师父,你又没喝药,药都凉了。”周琰皱了眉头,“初岚呢?他没看着你喝完么?”
江逾白不能把锅甩到无辜的初岚头上,解释道:“你别去找他麻烦。我们聊正事来着,说着说着把药给忘了后来他就被我赶出去了。”
“你每次都找借口。”周琰有些埋怨,正想开口说什么,双眼对上江逾白那双眼睛,又低了头把话咽了回去,“我去找春无赖给你再煎一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