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闻白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,他道:“早年在先诚王薨逝之时,王爷便犯过此症,此症看似不严重,当年却差点儿危及王爷性命,如今得知王爷又出现了此症状,我与沈兄都颇为担忧。”
林芷皱眉,“曾危及性命?”
江闻白点头,“此乃心病,方盛一也道他的汤药只能稍作缓解,若不能解开心结,此症于王爷便似体内的毒|药,不知何时便会发作,王妃您乃是王爷最亲近之人,也只有您能替王爷寻得这昧解药。”
林芷面色凝重,“我并不知晓王爷心结何在,若不是你今日来寻我,我甚至不知晓王爷去寻过方神医。”
江闻白道:“不瞒王妃,当年在王爷有所好转之后,先帝曾微服到访过我的私宅。”
林芷接口,“为了王爷之事?”
“正是。”此事深埋江闻白心底多年,他为此也疑惑了数年,直至当日魏濯拿着先王妃的遗物来寻他时,他方明白为何当初先帝竟会屈尊降贵亲自来寻他。
江闻白回忆道:“先帝道他虽是第一次见我,但因为王爷视我为至交好友,若我想做官他可以安排我入朝堂,让我安心辅佐王爷。”
“只是我生性散漫,志不在朝野,便婉拒了先帝。”江闻白继续道,“谁料先帝不仅没有降罪于我,反而将一支暗卫交到了我手上,包括这烟雨楼都是我得了先帝授意所建,而先帝只要求我立誓此生追随王爷,不得背叛。”
林芷讶然,或者说此刻惊讶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了,片刻,她方问道:“此事王爷可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