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害你?”
“我丈夫和继母!私通的是他们,他们不准我走,他们诬陷我!”
官老爷略挪动了肥胖的身子,“你说他二人通奸,可有证据?”
“我亲眼看见的。”
“你不能算,可有其他人证或物证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“一面之词,不足为证。”
玉虚脸色惨白,喃喃道:“亲眼所见,还让我怎么证实?他们就是怕我抖露出他们的丑事,才下死手害我,现在我这样子……还不能证明?”
男人冷哼一声,“大老爷别听她胡说,和她私通的人都承认了,这是奸夫的供词,人虽死了,不过还有其他证人在堂外候着,砒霜也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,大老爷传人一问便知。”
继母也呜呜咽咽哭道:“继母也是母亲,弑母大罪,天理不容,求青天大老爷替民妇做主。”
官老爷走过场随便问了两句,厉声喝道: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何冤之有?快快认罪画押,还能少吃些苦头。”
玉虚不认罪,一遍遍哭诉着事情的真相,“……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发誓我没撒谎,大老爷,我说的都是真的啊!”
可没人信她,大老爷一声令下,两根水火棍击在玉虚的背上,她便砰地狠狠砸在大堂的地上。
四只脚立刻踩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上,她倔强地抬起头,凄厉地喊着:“我没有做就是没有做,死也不认罪,你们为什么不信我?为什么不信——”
木棍轮番猛击,发出沉重的扑扑声
玉虚疼得浑身抽搐,“赃官污吏,奸夫淫妇,你们不得好死!”
上头的官老爷充耳不闻,只顾盘算能捞多少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