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逸夫,你的能耐,几乎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。
但你到底想做什么?
张逸夫只是面露微笑看着夏雪,他从来不打算自己说出来。此时此刻,对他来说何尝不是最美妙的调情?与肉体无关,不受荷尔蒙的支配,直指灵魂的调情。
我已经说了这么多了,你该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了吧?也许没人能那么想,没人敢那么想,更没人有能耐想,如果非要找出来一个人的话,只能是你了。
眼神的交融与交流间,在夏雪的脑海里,开始将各种各样的张逸夫组合在一起。
他要的是钱么?那为什么要顾及道德品行?
他要的是权么?那为什么要暗地里搞企业?
不对……不能这么单纯的衡量他……
夏雪想从更深层次去分析这一切,但更加举步维艰,张逸夫所做的一切与哲学、艺术、思想更是不沾边了。
世间无非钱权二子,人生无非食色性也。
如果是夏雪自己,追求的可以是任何虚无缥缈的东西,但放在张逸夫身上,那必须是实实在在的东西,否则与他所做的一切就矛盾了。
除非……
他都要。
想到此,夏雪脑子里“绷”了一下。
张逸夫眼里的“都要”,可并非袁铁志之流的苟且,更非权臣心中纯粹的掌控,他要光明正大的“都要”,一往无前的“都要”,无可争议的“都要”,痛痛快快的“都要”。
所有的事,千百个细节联系在一起,与张逸夫的每次每次闲谈,每个动作,每个试探交织在一起,理性与直觉匪夷所思的交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