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笑而不答。
“也是,这人生得意需尽欢,莫待那流水落花春去也时空泪垂!”
李乾德举着酒杯故作慷慨地说。
“有话就说!”
左良玉淡然说道。
左梦庚并没有告诉他外面发生了什么,左良玉一直身体不太好也很少出去,所以至今依然不知道自己儿子正在大举搜捕锦衣卫呢!
“鄙人只想问问宁南伯,您准备继续在这里喝酒到何时?刘泽清被忠勇伯斩了,刘良佐也被斩了,高杰刚刚在黄得功与黄蜚的大军威胁下解除了兵权,算算这当初的各镇,也就只剩下宁南伯与黄得功了,那黄得功抱上了阉党的大腿,他倒是圣眷方隆前途无量,只是不知宁南伯是否可以如黄得功般献媚阉党呢?”
李乾德说道。
“我说了,有话就直说!”
左良玉冷笑道。
“那宁南伯对朝廷新政有何看法?”
李乾德说道。
“陛下圣旨,咱们做臣子的当然要听陛下的。”
左良玉淡然说道。
李乾德干笑了一下喝了杯酒。
“圣上惑于阉党弄臣,所为日渐昏聩,这湖广之地新遭贼寇荼毒,各地皆已残破,可以说百业凋敝,正是休养生息之时,不想却又遭新政,这百姓生计越来越难了,南京衮衮诸公皆江浙之人,丝毫不顾我湖广民情只知肆意聚敛,湖广百姓怨声载道啊!”
他紧接着叹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