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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想要黑辽的地是有的,但若说他们为了地杀人,却是荒谬。

更何况,杀的还是环哥儿!

这不是混账话,又是什么?

栽赃也要找点好罪过,说咱们里通敌国,都比这狗屁不通的罪名强的多。”

“正是,温伯爷说的极是!”

一众武勋,纷纷高声附和起来。

连黄沙系出身的勋贵们,看着温严正的目光都柔和亲近了许多。

柴俊则满面糊涂,奇道:“这就奇怪了,若是按照伯爷所言,武勋为一体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那张掖子张勇,他是不是武勋?

他怎么就带了一营京营锐士,带着八牛弩和强弓,想要伏杀宁侯?”

众人听闻此言,登时哑然。

温严正虽然想说,还不都是你们天家造的孽!

只是这种涉及皇位更迭的敏感话题,莫说是他,就是贾环在此,都不好直言。

眼见众人被问住了,柴俊愈发得意,哼哼哼的阴笑道:“看来,勋贵里也有害群之马,对不对?

张勇一个人,是无论如何做不出这样大的事的。

所以,他一定还有同伙,合谋伏杀宁侯!

圣上对宁侯疼若子侄,看到他被人害了,至今心如刀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