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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卵子的夯货,额日你先人……”

无数粗言恶语,一瞬间淹没了柴俊。

换个人,怕是都要被这群粗坯生生气吐血。

可柴俊在宫里这么些年,别的能耐没学会,唯独一个忍字,颇得几分真意。

很有唾面自干的境界。

他凄白的脸上,依旧挂着阴阴的笑意,一双老眼阴鹜的看着众人,任凭辱骂。

等到声音降下来后,他才不慌不忙道:“众位爵爷也是有趣,咱家一个服侍圣上的奴才,从不多言政事半句,这种事,哪里是咱家能言语的?

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贵人,骂咱家有几个意思?

有能为的,去光明殿上,当着圣人和满朝文武去骂!”

温严正冷冷道:“若真有人敢这般污蔑我等将门,我等也不是上不得金銮殿!”

柴俊见温严正开口了,呵呵一笑,道:“哟!原来是温伯爷,咱家老眼昏花,方才竟没瞧仔细了,还望伯爷恕罪。

这件事,原和伯爷不相干,伯爷何必来掺和这趟浑水?

也不对,说来也有些相干。

宁侯是为了帮伯爷出头,才遭的此难。

伯爷还真是重情义啊……”

温严正淡漠道:“武勋一体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