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本侯问过你,只要你不愿意,本侯断然不会把她带进门。可是你呢?你嘴甜心苦,你……”镇南侯悲痛欲绝的指控。
镇南侯夫人闻言,蓦地用胳膊支起自己,眼神狠戾的睨着他,说:
“我不愿意有用吗,啊——你是一家之主,你若是想让她进门,我拦得住吗?”
“所以说你错了。”齐妙淡淡的回答她。
镇南侯夫人把视线转移到齐妙身上,冷“哼”一声,嘲讽的道: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错?你自己都备上了‘妒妇’的名号,你还好意思在这指责我?”
“为什么不好意思?我不喜欢我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染指,我就不让,怎么了?‘妒妇’又如何,至少我的‘妒妇’光明正大,你的呢?”
“你……”
面对齐妙的指控,镇南侯夫人突然不说话了。
可能她没料到一个女人会如此坦诚自己“善妒”。
“善妒”是女子大忌,为何她会如此坦荡,如此自信承认?
齐妙抿了下嘴唇,缓缓蹲下身子,跟她平视之后,说:
“如果你当初坦诚你的‘善妒’,或许侯爷会对你刮目相看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镇南侯夫人闻言,剜了齐妙一眼,给了她一个“你好单纯”的眼神。
随后重新躺回去,绝望的闭着眼睛,说:
“如果当时我说我‘善妒’,他只会以此来休弃我,你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