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不杀我?!我可是给你二伯下蛊毒的人?!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咳咳咳咳……”镇南侯夫人因为太过激动,引起了咳嗽。
阎文渊见状走上前,再次行礼,说:
“娘娘,您想怎么处理这毒妇说就是了。罪臣……没有怨言。”
“阎——文——渊?!咳咳……咳咳咳咳……”女人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,愤恨的浑身哆嗦。
想要说的话,再次化为咳嗽,实在是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齐妙冲阎文渊摇摇头,随后后退两步,挨着独孤寒。
这个时候,她就像依赖独孤寒,就像让他在身边陪着。
“阎文渊,你我夫妻一场,没想到最后你竟然……竟然如此对我……呵呵……呵呵呵……”
凄凉的笑声,透着绝望,透着心死。
阎文渊瞅着床上的女人,长叹口气,说:
“你若没做这些,本侯何苦如此待你。本侯说过,会让你安安稳稳坐在当家主母的位子上。”
“那有什么用——咳咳……”
镇南侯夫人气的浑身再次哆嗦,一双漂亮的眸子,此刻迸出凶狠的目光,着实有损美感。
“我要的是‘主母’位置吗?我要的……要的是夫君的宠爱,疼惜,相濡以沫。这多吗?啊——”
阎文渊苦笑的摇摇头,双手背后看着窗户,淡淡的道:
“你要的不多,可是本侯……已经给不起了。若你当年没有对她下手,本侯或许对你有亏欠,还会像以前那般尊重你。”
“我要的是尊重、是亏欠吗?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