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妙闻言愣住了,随后忙不迭的摇头,道:
“父皇别问儿臣,儿臣女流之辈,可不管这个。”
女子不得干政。这道理她懂。
她能跟独孤寒肆无忌惮的聊天,说政事。但是跟公爹……还没那个胆子。
独孤靖涵轻笑出声,不在意的冲她摇摇头,道:
“丫头别怕,这屋里没外人,就咱们爷儿俩。你说说,你是怎么想的。父皇不怪罪,啊!”
面对公爹的再三保证,齐妙想了一下,摊摊手,说:
“若是父皇真的想问儿臣,那儿臣就说了。”
“说,没事儿。”
“父皇,这事儿就听之任之,不去管。”
“不去管?”独孤靖涵有些不解。都传成这样了,再不管是不是……
“父皇,这些说到底都是道听途说,谁有证据呢?大姐夫跟我姐成亲都四年多了,以前那些谁能来京城呢?即便是来,怎么说呢?”
说?
独孤靖涵思索片刻,冲她竖起大拇指,道:
“不错,的确是没法说。”
“所以啊,现在就看他们夫妻俩能不能扛过去了。好在萦姐儿出生,大姐夫应该……不会在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