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打啊!”独孤靖涵诧异的问着。
齐妙苦笑,无奈的耸耸肩,说:
“这事儿吧,旁观者觉得情有可原,可当事人就……”
独孤靖涵看着儿媳,特别感兴趣的问着:
“怎么个情有可原法,你跟父皇说说,那点儿政事,你夫君能处理。”
齐妙见状,不再隐瞒的告诉:
“这事儿是那天我跟我爹去他们家,给第一年出门的姑奶奶送东西时,遇到的。那会儿我大姐被打的鼻青脸肿,我爹生气,就说要带回去。”
“大姐夫心虚,忙跟我爹承认错误,也说了为什么动手。说到底也可怜,因为他原配妻子,跟人家跑了。还把他所有的银子都卷走,他娘因为这个事儿气死了,后来……”
齐妙说着曾经卢长东跟他们哭诉的那些事情,独孤靖涵听着除了震惊,更多的是感慨。
放下茶杯瞅着齐妙,不敢相信的说:
“这女子还能这样不知检点?那他们镇长就不管吗?”
“管啥啊,一个一个都怕事儿,尽量的避开。”齐妙冷笑着摇头,重重叹口气,又说,“那人跑了,真要是去追,派人啥的都花钱,不可能的。”
独孤靖涵听到这话,冷“哼”下拍桌子,道:
“岂有此理。朝廷每年拨下去的钱不少,怎么还能……”
“父皇别动怒,这种事情还不是家常便饭啊。除非您真的能看见,不然……根本弄不到把柄。”
独孤靖涵喝了口茶,重新把话题绕道卢长东的事情,说:
“丫头,你觉得你大姐夫这事儿,朕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