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,可能是觉得没帮到她吧。
“校”柴房不柴房的锦离不在意,只要能暖和一点,柴房至少不漏风吧。
别看女人瘦瘦弱弱的,力气挺大,一只胳膊就把锦离撑了起来,一看就是经常干农活的人。
她扶起锦离绕到房屋背后,往柴房走,一路上不停用眼角偷瞄二楼窗口,生怕人看见。
将锦离弄到干柴堆旁边,她盯着锦离泥糊糊的衣服道:“我不好去你房间拿衣服,我去拿我的衣服,你将就穿几。”
锦离:“谢谢。”
女人局促地摆摆手。
锦离又:“能帮我找几颗退烧药吗?”
女人手指抠着嘴唇,为难道:“我拿不到药,花秋发烧,我偷偷买了药,没吃完,孩子吃的退烧药行吗?”
锦离虚弱的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儿童退烧药,大人吃加大量就校
女人放轻脚步离开柴房,锦离盯着那道心翼翼的背影在想,孩子发烧还要偷偷买药,究竟是个什么破家庭!?
名字叫花,应该是女孩。
锦离没接收剧情,心里大概也有了一点数。
女人和委托人,两饶处境应当在同一水平,都一样艰难。
等药期间,锦离咬牙将脱臼的胳膊接上。
出了一身汗。
疼痛,冷热交替,精神极度恍惚,有种随时要昏过去的感觉,锦离撑着沉重的眼皮等到女人送来药,囫囵吞下药,在女人帮助下磕磕碰碰换上干爽衣服,无比疲惫道:“我很累,睡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