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怔怔看着那张帕子。她早就收好了的,为何会被他捡到?

离殊盯住棉棉,平缓的声音骤然有了怒意:“本君现在就要听你说说,拿雨朦的血和灵气想做什么!”

棉棉深吸口气,正要张口,身旁扑通一声跪下来一个人,一阵奶甜的馨香也随即扑了一鼻。

“不关知棉的事!”

雨朦抬着脸急道,尖而小巧的下巴因恐惧在颤抖,直视他的眼眸却含着义无反顾的勇敢:“是、是我拿给知棉的!我想让知棉帮我到人间算姻缘!”

离殊讶然看住她,声音荒谬:“什么?”

“因为,因为我想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北帝……我想知道他心里……”说到这里,雨朦整张脸都涨红了,方才还坚定的眼睛,此时已经闪烁乱晃,不敢看他。

棉棉呆呆看住雨朦,居然有点看不出她这害羞的模样,是真的,还是演的。不管是真是假,都动人的很。

孺子可教啊。

她们没注意到的是,一直神色平稳的离殊,此刻脸色泛起了铁青,背在身后的手已握的无法再紧,琥珀色的眼瞳一阵收缩,闪现令人不寒而栗的赤色。

这时,外面响起一阵尖锐的鹤啼,随着羽翅扑动的声响,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口传了进来。

“哈哈哈!我听见了!谁想见北帝啊,啊?”

一听这声音,棉棉脸色顿时一变。

雨朦与离殊已闻声望了过去,只有她头也不回,一眼也不想看。

这个人是原身知棉最喜欢的人,却是棉棉最腻烦的人。

他是她见过最会开车,且毫无下限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