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渡笑了:“你特么也说这是初吻了,你见过谁的初吻是提前定好日子的?要不要再给你在村头摆几桌酒席啊。”
时渡一语惊醒梦中人。虞照寒回想着自己那些年为了装逼看过的言情小说,小说里男女主亲嘴确实没有提前商量日子的先例。
沉思过后,虞照寒说:“你是对的。”
时渡乘胜追击:“如果你一定要和我商量,那我的意见就是顺其自然。”
虞照寒问:“怎么样算顺其自然呢?”
时渡被折磨得悟出了一个新道理——虞照寒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,和他解释太多不但没用,还很可能把自己也绕进去。没必要解释,直接告诉虞照寒该怎么做就行。鱼鱼那么乖,会听话的。
“你别想太多,”时渡说,“等着我亲你就好。”
黑暗中,虞照寒看着男生坐在床上的模糊轮廓,突然有点想去他怀里撒个娇。
这种感觉,和之前看弟弟搞bra的事一样,是被帅到了。
虞照寒不由地真心夸赞:“时渡你好懂。”
时渡轻笑了声:“不敢当,但肯定比你懂。”
虞照寒听了时渡的话,不再纠结什么黄道吉日,乖乖地等时渡来亲他。
上午的训练室只有虞照寒,江頔和陆有山三个人。虞照寒和江頔双排了两个小时,只输了一局,还是因为傻逼队友挂机输的。江頔的操作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,但不知道为什么,虞照寒总觉得小江在某些细微的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,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。
虞照寒保存了这两个小时对局的录像,准备空闲时以江頔的视角好好复盘,找找问题。
这时老谭拿了外卖回来,在群里一阵吆喝。虞照寒没看到时渡的回复,亲自上楼叫赖床的弟弟起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