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楚国的东方人,与康纳中将在鸦片战争中遭遇到的那些北方神州的官兵截然不同。
就像牛皮糖一样难缠,像刺猬一样惹不得,敢伸手就会扎你‘‘一手血,让他非常忌惮。
恍惚间
战局似乎又回到了年轻时候曾经历的克里米亚战争,那是一场空前艰难而又损失巨大的战争,英法联军都付出了重大代价。
从内心里
康纳中将认为这些东方人士兵的战斗力,已经能够与沙俄帝国在欧洲的精锐兵团相媲美,同样的不惧生死,同样的难以啃动。
迈尼昂将军深有同感的点点头,用手指着新加坡城市中随处可见的街垒,用凝重的语气说道;
“亲爱的康纳将军
站在这里,我的眼前似乎已经出现城市激战的场景,一幕幕是如此鲜活,就像曾经发生过一样。
联军士兵的鲜血会染红这座城市,楚国守军将整个城市完全封闭起来,没有留下一条可以逃逸的通道。
只有将他们全部消灭,才有可能真正攻占这座城市。
我认为在联军的全力攻击下,这些楚军依然可以坚守1~2个月,或许更长时间。
所以,我本人非常赞同您的意见,该结束了。
与其在战场上殊死搏斗,法兰西更愿意与楚国人愉快的做生意,让大家都有钱赚。”
“说的非常好,将军先生,这也是英国方面的意愿。”康纳将军长长的吐了口气,转过身来命令说道;
“给你们一周的时间,扒掉这些该死的街垒,让这座城市重新恢复正常,但愿不再有糟糕的战争。”
“遵命,司令长官阁下。”军官们立刻举手敬礼,干脆利落的接受了命令。
英法联军有大量的炮灰,有印度人,尼泊尔人,南越人,高棉人,这些笨拙的苦活累活怎么也轮不到白人官兵去干。
二万多人一起动手,效率可不是一般的高。
看着新加坡成了热火朝天的大工地,站在一边无所事事的白人军官们议论起来,倒也相当有趣。
“在一年多前,我曾来到过新加坡这座城市,那时候相当繁盛,应该有十几万人口吧?”
“准确的说,战前这里拥有12.76万人口,现在只有不到一万了。”
“真见鬼,那么多人呢?”
“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,各位先生,请允许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沃克-泰勒中校,战前负责军事情报工作。”沃克-泰勒中校站了出来,语气唏嘘的介绍说道;
“这里有很多华人举家迁徙到了楚国,包括老幼妇孺以及一些商人,数量约在4.6万左右,有点钱的华人基本都走了。
剩下还有部分白人搭船前往海峡对面的巨港,这部分约有一万多人。
在楚国军队攻占新加坡城市期间,曾遭到了激烈的反抗,那些敢于站出来的勇士们,下场自然不言而喻。
还有不少于上万白人妇女,被凶狠的东方人掳掠而去,最后仅是一句轻飘飘的“战争中损失”,就没有下文了。
这些可怜的女人,兴许正在东方人权贵的庄园里哭泣,遭受到凌辱和压迫,可谁会关心呢?
最后一些无权无势又无钱的华人,白人以及马来劳工,大多折损于战争中,总数应该有2.2万至2.3万之间。
也许多一些,也许少一些,这是永远无法验证的糊涂账。
那些经受战火历练的幸存者,大多随着楚国军队而撤离,他们可以拿到大量的田地和其他奖赏,从此过得体面而有尊严。
还有少部分在海峡对面的丹甲戎地区,这都是些凶狠的家伙,今后荷兰人的麻烦大了。
只要是狼,终究是要吃肉的。”
他的形象比喻,引起了一众白人军官们的哄堂大笑,还有个中尉军官吹响了口哨,神情中相当快活。
当你倒霉的时候,见到别人也快倒霉了,总会让心情舒展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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