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5章 355移花接玉乾坤转,斩将搴旗士气昂

“宝亲王!敌军前锋已至三十里外!”白振又策马急奔而来,甲胄上凝结的冰碴簌簌掉落。

石飞扬抬手止住他的禀奏,掌心抚过腰间未出鞘的佩刀——那是他特意打造的玄铁重刀,刀身刻满苗族古篆,每道纹路都浸过天山寒泉。

当准噶尔骑兵的弯刀在阳光下泛起寒光时,石飞扬缓步登上点将台。明玉功悄然运转,晶莹的真气在肌肤下流转,将他衬得宛如冰雪雕琢的战神。

“列阵‘雁行阵’!”他的命令夹杂着呼啸的风声,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士兵耳中,“让这些贼寇见识大清铁军的威风!”话音刚落,准噶尔的“狼嚎阵”已如潮水般压来。

为首的千户挥舞着镶金弯刀,用生硬的官话叫嚣:“汉狗!今日定要取你狗头!”石飞扬嘴角勾起冷笑,身形忽动,竟在万军之中如鬼魅般穿梭。他以掌代刀,一招“百胜刀法之观沧海”使出!掌风卷起漫天黄沙,宛如怒海狂涛。

三名骑兵连人带马被震飞三丈,铠甲碎裂的声音混着惨叫,惊起盘旋的秃鹫。千户瞳孔骤缩,弯刀划出诡异弧线,正是准噶尔秘传的“噬月三式”。

石飞扬不闪不避,运起“移花接玉”神功,掌心泛起奇异的吸力。当弯刀触及他衣袖的刹那,竟违背常理地转向,生生将旁边的亲卫劈成两半。

未等千户反应,石飞扬已欺身上前,明玉功全力运转,肌肤泛起琉璃般的光泽,一招“斩红尘”悍然使出,这一刀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,刀芒所至,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。

千户的弯刀寸寸碎裂,余力未消,竟将他身后十丈内的沙柳尽数斩断。鲜血溅在石飞扬胸前,却被明玉功的寒劲瞬间凝结成冰晶,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。

准噶尔大军见首领惨死,顿时阵脚大乱。

石飞扬抓住时机,暴喝一声:“将士们!杀!”他跃上半空,一招“破乾坤”使出!玄铁重刀劈出的刀气竟化作实质的金色巨龙,所过之处,骑兵连人带马被绞成碎肉。

卫年华的离别钩出鞘,钩身流转的蓝光映着他冷肃的脸。

这位粘杆处统领素以“钩出见血”闻名,此刻却如闲庭信步般切入敌阵。

离别钩在晨光中划出十二道残影,招招取敌咽喉。“准噶尔的小狗们,可识得中原钩法?”他低笑一声,钩尖挑落第七名骑兵的头盔,露出对方惊恐的瞳孔,“这一式,叫‘问君能有几多愁’!”

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踏入战团时,扇面上“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”的狂草正被鲜血浸透。

他轻挥折扇,三十六枚透骨钉如暴雨倾盆,专打敌人下马。

“诸位且看!”他朗笑道,扇骨敲在一名企图偷袭的骑兵面门,“这扇中藏的,可是江南第一暗器手法!”话音未落,乌金大扇展开,露出背面精绘的《中原山河图》,“尔等鼠辈,也配玷污我大好河山?”

白振的大力鹰爪功掀起腥风,铁爪所过之处,敌人咽喉爆裂如西瓜。

他望着石飞扬在万军之中纵横的身影,忽然想起昨夜在帐中,这位宝亲王曾指着舆图轻叹:“准噶尔烧杀抢掠,苦的终究是百姓。”

敌军之中又一名千户的“噬月三式”带着浓郁的西域邪派气息,弯刀竟在空中凝成月牙状的黑气。

石飞扬却不闪不避,明玉功真气圈转,掌心漩涡吸力陡生。

当弯刀触及他衣袖的刹那,竟如磁石遇铁般转向,噗嗤一声,将持盾的亲卫劈成两半。

那亲卫眼中还带着未消的惊恐,石飞扬心中一痛,想起若瑶重伤前染血的笑——这深宫中的尔虞我诈,与这战场上的血肉横飞,又有何分别?

石飞扬暴喝一声:“将士们,杀!”玄铁重刀的刀芒如烈日破云,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斩落,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。敌军将士的弯刀寸寸碎裂,刀气余波竟将十丈内沙柳尽数斩断,断枝在空中飞舞,恍若下了一场黄沙雪。鲜血溅上石飞扬的衣襟,却被明玉功冻成冰晶,如红梅般绽放在玄色战袍上。

紧接着,石飞扬跃上半空,一招“百胜刀法之破乾坤”使出,金色刀气化作巨龙虚影,龙首所至,骑兵连人带马被绞成碎肉,漫天血雨落下,在他琉璃般的肌肤上凝成珠串。

他望着败退的敌军,忽然想起富察氏说过的话:“王爷心中装着天下苍生,便注定要受这万里黄沙之苦。”此刻,卫年华的离别钩滴着血,陈风的折扇染着腥,白振的铁爪嵌着碎肉。

三人围拢过来时,忽见石飞扬收刀入鞘,望着满地狼藉轻轻叹息。

那叹息里有无奈,有痛心,更有三分疲惫——却无半分悔意。“收兵吧。”他轻声道,声音里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,“让军医多救些伤兵,能不杀的,便放他们回家吧。”

白振闻言一怔,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王爷,比之紫禁城那位日日勤政的皇上,更多了一份令人心折的仁厚。夕阳西下时,石飞扬独自登上沙丘。玄铁重刀插在脚边,刀柄上的“苍生”二字被鲜血浸透,却愈发清晰。他望着准噶尔败退的方向,想起了若瑶。

风沙掠过他的眉梢,却掩不住眼底的温柔。

这一场厮杀,不是为了帝王家的荣耀,而是为了天下苍生能在炊烟里安睡——他石飞扬,永远是那个胸怀天下的侠者,即便披着皇子的华袍,也改不了这颗滚烫的赤子之心。

此战过后,清军士气大振,长枪如林,将溃败的敌军逼向戈壁深处。这天,就在战局已定之时,忽有三支响箭划破长空。石飞扬心头警兆大起,明玉功瞬间形成护体罡气。

只见沙丘后涌出两千名手持毒弩的死士,箭雨如蝗,每一支都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。

他将明玉功运转至“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!”又低喝一声:“大家小心应敌!”周身寒气暴涨,箭雨在触及他身前三尺处,竟凝结成冰棱纷纷坠落。

石飞扬使出一招“荡魔云!”挥刀横扫,刀气形成的漩涡将剩余箭矢尽数绞碎。他足尖点地,如苍鹰般扑向死士首领。那人见状,竟掏出一枚黑色火药弹,狞笑着掷来。

千钧一发之际,石飞扬施展“移花接玉”,将火药弹反向推回敌阵。

随着一声巨响,血肉四溅,浓烈的硝烟遮蔽了半边天空。

当夕阳的余晖将戈壁染成血色时,石飞扬收刀而立。

他的锁子甲上凝结着厚厚的血痂,琉璃眼眸却依旧清澈如昔。

望着远处清军打扫战场的身影,他轻抚过腰间鹿皮袋,喃喃自语:“飞儿,这天下的每一寸土地,我都会用尽全力守护。”夜风掠过尸横遍野的战场,卷起石飞扬的披风,露出内衬上暗绣的打狗棒纹。

在这远离江湖的沙场上,曾经的丐帮帮主,正以宝亲王的身份,续写着另一段波澜壮阔的传奇。

哈密戈壁的烈日突然被黄沙吞噬,天地间骤然暗如黄昏。

石飞扬立于中军帐前,玄色锦袍猎猎作响,琉璃眼眸在尘雾中泛起幽光。他深吸一口气,嗅到风中裹挟的血腥气比沙粒更刺鼻,猛地抽出腰间玄铁重刀,刀身刻着的苗族古篆在阴暗中吞吐着冷芒。

“偃月阵!”他的命令如雷鸣般震撼,三万战士迅速结成月牙形的防御阵型,长枪如密林,盾牌如坚墙。话音未落,沙暴深处便传来震天动地的马蹄声,三千准噶尔铁骑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汹涌而来,领头的阿史那隼身披猩红披风,手中挥舞着狼头杖,竟卷起十丈高的沙柱,宛如远古巨兽般张牙舞爪。

“狂沙魔功!”岳钟琪挺枪守护主帐,枪尖刚一触及沙柱,便被锋利的沙刃划破战袍。

石飞扬轻点脚尖,如同白鹤般跃上高台,明玉功催动至“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”,周身肌肤泛起琉璃般的光泽,宛如一尊冰雕玉琢的战神。

“焚天地!”他一声怒喝,百胜刀法裹挟着冰魄寒气劈出,金色刀气纵横如同烈日当空。刀气所到之处,沙柱瞬间冻结成冰,随后轰然爆裂,碎冰与黄沙在空中交织成一幅惨烈的画卷。

阿史那隼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惊恐,但随即狂笑道:“弘历小儿,就这点本事?”

就在此刻,三道身影如同幽灵般从侧翼杀出。卫年华的离别钩闪烁着幽蓝光芒,在空中划出十二道诡异的弧线,正是离别钩法的“勾魂十二式”。

“准噶尔的狗贼,尝尝离别钩的滋味!”他冷喝一声,钩尖准确无误地刺入一名骑兵的咽喉,鲜血喷涌而出,在沙地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红花。

陈风摇动着乌金大扇,扇面上“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”的狂草被风沙侵蚀,却更显得苍劲有力。他轻挥折扇,三十六枚透骨钉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,专打敌人的下马。

“西域蛮夷,也敢在中原逞凶?”他朗声一笑,扇骨突然弹出,击中一名企图偷袭的骑兵面门,那人惨叫一声,脑浆迸裂。

白振的大力鹰爪功掀起腥风血雨,铁爪所过之处,敌人的咽喉如同西瓜般爆裂。

他望着石飞扬在沙暴中纵横的身影,回想起昨夜帐中王爷的话语:“此战不为功名利禄,只为保一方百姓平安。”此刻见他为了救一名被沙柱困住的士兵,不惜以身犯险,心中不由一热,铁爪舞得更急,吼道:“狗贼们,金爪铁钩在此!”

阿史那隼见势不妙,狼头杖全力击出,沙柱如巨龙般冲向石飞扬。

石飞扬却不闪不避,施展“移花接玉”神功,掌心泛起奇异的吸力。

当沙柱触及他衣袖的瞬间,竟违背常理地转向,轰然砸向准噶尔骑兵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
“不可能!”阿史那隼惊愕失色,再次挥舞狼头杖,这次却凝聚出一个巨大的沙球,向石飞扬砸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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