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8章 288飞扬侠义护花行万里,雪璃勇毅探

断墙下的野花被气浪掀得簌簌作响,他却将人搂得更紧,仿佛要把余生的温柔都揉进这个吻里。

待雪璃喘不过气推开他时,石飞扬眼底燃着簇簇火苗:“何止八抬大轿?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,石飞扬的新娘子,是这世间最耀眼的星辰。”

忽然间,石飞扬变戏法般抖开那只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。

白玉浴缸展开的瞬间,惊起满院尘埃都镀上金边。当温热的山泉水注入缸中,雪璃望着水面自己绯红的倒影,芳心盈满了幸福,指尖划过水面,涟漪荡碎了两张交叠的面容。

“小心烫着。”石飞扬的气息拂过耳畔,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。

他替她褪去外衫,动作却比擦拭神兵还要轻柔。

当雪璃含羞躲进他怀里时,石飞扬忽然轻笑出声,胸膛的震动惹得她抬头嗔怪,却撞进他盛满星河的眼眸:“夫人可知,这浴水再暖,也不及你眼底的美景。”

石飞扬拥着怀中佳人,看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成金色的蝶。他低头轻啄她泛红的耳垂,在晨风中落下誓言:“往后岁岁年年,定教你岁岁有今朝这般好光景。”

白玉浴缸映着晨光,泛起粼粼碎金,恰似雪璃眼中闪烁的笑意。

石飞扬指尖缠绕着她浸在水中的墨发,忽然打了个结,逗得佳人嗔怪着伸手来抢。

两人嬉闹间溅起水花,水珠落在雪璃肩头,顺着优美的曲线蜿蜒而下,隐没在温润的水面之下。“瞧你这模样,哪还有昆仑剑侠的风范?”石飞扬屈指弹了弹她泛红的鼻尖,惹来一声娇哼。

雪璃不甘示弱,捧起一汪清水泼去,却被他侧身躲过,水珠尽数洒在身后斑驳的断墙上,惊起两只栖息的麻雀。

石飞扬长臂一伸,将想要逃开的人儿圈入怀中。雪璃后背贴着微凉的缸壁,抬眼望去,只见他眼底盛着的情意比这温泉水还要滚烫。

“这般调皮,该如何罚你?”他故意板起脸,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
雪璃歪着头,湿漉漉的发丝扫过他的胸膛,“罚我每日为你研墨,写尽这世间情话可好?”她指尖轻点他心口,“再画一幅你我携手游江湖的画,挂在我们的小木屋中。”

石飞扬低头,在她唇上轻轻一啄,“不够。”又吻住她泛红的耳垂,“要罚你岁岁年年都陪在我身边,看遍春花秋月,数尽夏夜流萤。”

他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背,将人越抱越紧,仿佛要把此刻的温暖永远留住。

雪璃靠在他肩头,听着有力的心跳声,忽然伸手舀起水,在缸壁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心形。

“飞扬,你看。”她笑得眉眼弯弯,“这是我们的家。”

石飞扬望着那不成形状的心,却觉得比世间任何珍宝都要珍贵。

他覆上她的手,在水面上勾勒出另一颗心,两颗心渐渐交融,在水中漾起层层温柔的涟漪。

“对,这就是我们的家。”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,“从此往后,你我便是彼此的归处。”窗外,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落,为这对璧人披上一层金色的纱衣。

微风轻拂,带着野花的芬芳,似在诉说着最美好的祝福。

而此刻,在这小小的白玉浴缸中,岁月仿佛静止,只余下无尽的柔情蜜意。

雪璃被他温柔的动作触动,伸手环住他的脖颈,在他唇上轻轻一啄,“我不管什么江湖,只愿岁岁年年都有你相伴。你受伤时,我为你熬药;你疲惫时,我为你揉肩。”

锦帐缱绻,情醉韶光。

晨雾未散,雕花帐幔间浮动着暖融融的气息。

雪璃蜷缩在石飞扬臂弯里,睫毛轻颤,在他胸膛投下蝶翼般的阴影,石飞扬望着这抹灵动的暗影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
“小懒猫该醒了。”他指尖勾住她垂落的发丝,在她耳畔呵出热气。

雪璃嘤咛一声,往他怀里钻得更深,鼻尖蹭过他心口旧疤,惹得石飞扬手臂骤然收紧。

晨光从帐幔缝隙里漏进来,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洒下细碎金斑,倒像是特意缀上的星子。

雪璃突然仰起脸,眼尾泪痣随着笑意轻颤:“都怪某人,非得缠着我说什么‘共赏日出’。”

她的指尖划过他锁骨,语气里尽是娇嗔。

石飞扬闻言挑眉,翻身将人困在锦被之间,身上未束的里衣滑落半边,露出遒劲的肌理:“倒成我的不是了?昨夜是谁说‘愿化流萤伴君侧’?”

帐外忽然传来清脆的鸟鸣,惊得雪璃伸手去捂他的嘴。

石飞扬却趁机含住她指尖,惹得她耳尖瞬间红透。

“莫闹!”她挣扎着要起身,发间银铃却被帐钩勾住,青丝如瀑散落,衬得脸庞愈发娇艳。

石飞扬望着眼前人慌乱又娇俏的模样,喉间溢出低笑。他伸手解开纠缠的发丝,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耳垂:“这般着急,可是要去寻什么宝贝?”

雪璃别过脸,小声嘟囔:“自然是给你绣帕子,上次的玉兰花绣歪了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她便被重新拽回温暖的怀抱。

石飞扬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声音低沉而温柔:“比起帕子,我倒觉得.”他突然翻身将她圈在身下,晨光勾勒出他刚毅的下颌线,“把夫人绣进心里,才是要紧事。”

雪璃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心跳如鼓,伸手去推他胸膛。

石飞扬却顺势握住她的手,放在自己心口:“听听,这里面全是你的影子。”

他低头轻啄她的唇,辗转间带着不容抗拒的眷恋,“以前总在刀尖上讨生活,如今才知,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,早已躺在我怀里。”

帐外风铃叮咚,惊起满院落花。

而帐中幸福的低语,比春日的流风还要温柔缱绻,将时光都酿成了蜜。

她仰起头,眸光似水,“你看,我们种的桃花开了,院中的菜苗也长高了,日子虽平淡,却比任何时候都珍贵。”话音未落,石飞扬突然抱起她走向窗边。

推开纱窗,满院桃花扑面而来,粉白花瓣随风轻舞,落在雪璃肩头。

“夫人说得对,这桃花再美,也不及你半分。”他低头吻去她肩头花瓣,“走,陪你去绣帕子,我要看着我的雪璃如何把这世间最美的花样绣在绢上。”

帐篷内,绣架前,雪璃执针引线,石飞扬倚在一旁托腮凝视。

她每绣一针,他便要凑过去细看,偶尔伸手捣乱,惹得雪璃嗔怪着用丝线轻点他鼻尖。

阳光穿过窗棂,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,在地面绘出一幅永不褪色的画卷。

暮色渐浓时,石飞扬揽着雪璃坐在木屋前的台阶上。

远处山峦被夕阳染成橘红,归鸟掠过天际。雪璃靠在他肩头,轻声哼着昆仑派的小调,石飞扬跟着节奏轻轻摇晃她的手。

“以后每年今日,我们都来看桃花,可好?”雪璃转头问他。石飞扬将她搂得更紧,在她额间落下一吻:“何止今日,往后岁岁年年,我都要与你共赏这人间美景。”

晚风拂过,带着桃花的甜香,帐篷里,烛火渐次亮起,映着一对璧人,将这岁月静好,都酿成了绵长的温柔。

晨光将帐内的纱幔染成蜜糖色,石飞扬忽然翻身取过枕边的素绢与墨锭。

他执起狼毫,在砚台里缓缓研磨,墨香混着帐内的旖旎气息,竟也添了几分温柔。

雪璃支起身子,长发如瀑垂落在锦被上,好奇地凑过来:“这是作甚?”

石飞扬唇角勾起一抹笑意,笔尖轻点她鼻尖:“夫人不是要学写情话?为夫今日便好好教教你。”说着,他将素绢铺展在膝头,手腕轻转,笔走龙蛇:“‘与卿相逢,如春水映梨花’。”

墨色在绢上晕染,字迹苍劲中带着几分缱绻。

雪璃歪着头,指尖划过字迹:“这般文绉绉的,哪有直接说‘心悦你’来得痛快?”

石飞扬闻言,突然将笔搁下,长臂一揽将她圈在怀中:“那夫人的意思是……”

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,“要我这般直说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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