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她耍弄那一套本事的时候,她倒藏得比谁都快了。

荣安伯躲了出去,荣安伯夫人仗着自己妇道人家的身份,什么都推说不知道、等伯爷回来再说,不肯认账。

冯管家便命人锁上所有大门角门,不认账,阖府上下谁也别想出府。

不服?有本事你们去报官。

荣安伯夫人更气了。

荣安伯还以为没事儿了,将近傍晚时分才回来,不料阖府饥肠辘辘,而他一回来就被抓了个正着。

他这才知道今儿府上发生了什么,顿时羞臊得脸上几乎有火烧起来。

“你可真是——”

荣安伯瞪眼想要骂自家夫人,愣是不知道从何骂起,“给他们、给他们吧!”

荣安伯夫人也觉得丢人,实在是没有台阶可下,这会儿她也不想说话了。索性什么都不管了。

冯管家带着房契地契卖身契等等各种契书,总算顺利完成了这趟差事儿。

因为这件事儿,荣安伯府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,叫人嘲笑不已。

荣安伯夫人去上香,好巧不巧许知春和陆音也去,狭路相逢,双方都没什么好脸色。

荣安伯夫人满脸愤恨,冷冰冰质问:“武宣侯夫人好狠的心,也不怕报应!”

许知春微笑回敬:“我怕什么报应?有的人做尽了恶事,就算要报应也该轮到她,而不是我呀。”

“还有,荣安伯夫人最好客气点,不然,我可是不依的!”

荣安伯夫人又气又怒,却不敢耍横了。

这许氏,那是真的半点儿面子也不给她留的,人家现在是侯夫人,她是伯夫人,真要闹起来了,吃亏得是她。

荣安伯夫人肺都要气炸了。

然而还有更炸的。

不知怎的,京城中忽就传起了一阵谣言,说是荣安伯的嫡长女当年并非被人贩子拐走,而是被现在的荣安伯夫人所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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