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们动了手脚!我敢肯定,那贱人一定是薛家的人!”
来人轻哼,眼神不屑,当爹的连个在外边长大的女儿都拿捏不住,这丢人也算是丢大发了。
她有什么好说?
大宫女回去禀明太后,太后失望且愤怒。
这么点事儿也办不好。
她真是白看得起荣安伯府了。
太后甚至有些后悔,当初就该找别人,而不是荣安伯府的女儿。
只是机会不好找
没有点儿特别的原因,谁会倒向她这个太后而不是皇上呢?
太后十分悲伤的想,她可怜的小儿子去世之后,谁还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?以至于她处处不顺心,处处掣肘。
太后暂时放弃了荣安伯府,但还是想要用一用薛倩,思索一番,开始装病。
她是太后,皇上哪怕再不待见她也绝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她不孝,皇后怀了身孕无法侍疾,但皇上每日都必须得去坤宁宫请安探望,宫里的嫔妃们更是被折腾得团团转。
太后每次一“病”,宫里便要鸡飞狗跳、不得安宁。
宫外,许知春、梁明朗并没有放过荣安伯府。
说三天就三天,冯管家带着一队侍卫和家奴,直奔荣安伯府,拿着白纸黑字的契书,逼着荣安伯那边给地契房契和下人们的卖身契、以及与佃户们签订的契书。
不给?不给那就不走了。
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堂堂伯府,什么时候成了无赖了?
荣安伯夫人又气又急,暗示白姨妈拿出市井泼妇那套撒泼来闹。
怕什么?只要嚯的出去闹,武宣侯府的下人能如何?
不料白姨妈就是个欺软怕硬的,以往她敢闹,是可以仗势,仗势才能欺人嘛,这会儿面对一群手持兵器、凶神恶煞的大老爷们,又是来自武宣侯府,她躲都来不及,哪儿敢上前闹腾?
她也不是不知好歹、不长脑子的好不好。
白姨妈假装没看懂姐姐的暗示,低眉顺眼,端庄又矜持,把荣安伯夫人气的够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