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没办法,侯三这货可能是之前输的太惨,手气突然变得出奇好!
“干活了,侯三,回来再得瑟。”
李向东拎着放在地上的铁皮水壶,侯三后脚赶忙跟上。
两人转悠一圈再回来,蛐蛐孙憋着气准备找回场子。
“侯三,来,咱们接茬来。”
“孙叔,还玩呀?咱们先说好啊,玩可以,彩头不能是弹脑瓜蹦,是什么,您老自己想。”
侯三对接着玩没意见,对弹脑瓜蹦的意见很大。
李向东坐到蛐蛐孙身边,帮忙出主意道:“孙叔,我给说个彩头您听听成不成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咱们这把还是每人十粒花生米,最后赢家可以向两个输家各要一件东西。”
“睡觉,睡觉。”
蛐蛐孙身子一歪,眼睛一闭,直接开始假寐。
他才不会上当,斗地主这种玩法,他还是跟李向东和侯三两人学的。
之前三人一起玩的时候,最大的输家是侯三,第二就是他。
刚才也就是侯三的手气太好,但这属于不正常现象,正常来说赢最多的肯定是李向东,缺心眼才会答应这个彩头。
“想歪了不是,孙叔,您把我想的太坏了,玩个牌,我要是赢了还能跟您狮子大开口不成?”
李向东这样说,蛐蛐孙来了兴趣,只要不是在打他家里那些宝贝的主意就成。
“你在仔细说说。”
“咱们只能要现在互相身上有的东西。”
李向东圈定好范围,蛐蛐孙确定身上没有好物件,侯三眼珠子转转觉得好玩,第二局正式开始。
半个小时后。
蛐蛐孙和侯三两人面色怪异的坐着,两人只要想站起来,就得上手攥着裤腰。
因为李向东没要别的,他的床铺上此时放着蛐蛐孙的裤腰绳和侯三的皮带
“东哥,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皮带给我?等会咱们还得出去干活呢。”
“那就等要干活的时候再给你。”
“东子,你快把裤腰绳给我,我着急上去厕所。”
“那咱们聚餐的事?”
“肉我买成了吧?快把裤腰绳给我,我要憋不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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