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哥,我和侯三这次从闽省回来,下次我俩想去跑鲁省。”
“又要接着去倒腾蛐蛐?”
三人在走廊里说话,附近没人,说话的声音也不大,所以他们的对话很直白。
“对,麻烦您把我和侯三安排到阿哲跑的那趟车上。”
李向东说完,侯三接话把车次说了一下。
刘二蛋记下后点点头,“行,没问题。”
“那我俩去干活了。”
“走了,大姐夫。”
“去忙吧。”
三人分开,刘二蛋回办公室,李向东和侯三走员工通道上火车。
站台上的哨声响起,一列火车驶出站后沿着轨道朝南而去。
李向东和侯三在火车启动后拎着铁皮水壶,从头到尾把车厢转了个遍,任务完成,两人回到了列车员休息车厢。
侯三掏出扑克,看向打盹的蛐蛐孙,手拿数学课本的李向东。
“我说两位,咱们玩会儿?”
蛐蛐孙醒盹,李向东抬头,两人先后开口。
“什么彩头?”
“还是弹脑瓜蹦?”
侯三闻言不自觉得摸摸脑袋,“还是换换吧,请吃饭行不行?我口袋里有花生米,咱们一人分十个,最后看总数。”
“最少的那个买肉,倒数第二买啤酒,咱们等从闽省回来,然后阿哲歇班的时候聚一聚,咱们吃烤肉行不行?”
蛐蛐孙和李向东两人对视一眼,随即齐齐点头。
这个办法挺好,他们俩只要决出谁买啤酒就行。
至于肉谁来买?
那肯定是侯三呀!
侯三之所以提出换彩头,就是因为前两次彩头是弹脑瓜蹦,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。
“对三!哈哈哈,我溜了,唉,我溜了。”
“炸弹!嘿嘿嘿,孙叔,东哥,不好意思,我又赢了。”
“孙叔,您出不出?不出我出了啊。”
“东哥,你瞧瞧,你瞧瞧,你怎么一张牌都没出?”
侯三得瑟坏了,这把结束后李向东手里的十粒花生米已经全输了出去,蛐蛐孙手里还只剩下两粒。
李向东买肉,蛐蛐孙买啤酒,这个结果可和两人之前的预想大相径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