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不介意,中午就在我这随便吃点,我这里没什么好招待的,但要是想喝酒,我可以奉陪到底。”

彭玉玲瞪着卓青远,然后呵呵一笑。

卓青远没犹豫,随即在门后面的柜子里找出几个存货,又去向高老师家要来些时鲜蔬菜。他叮叮当当,在灶火屋里忙活大半个钟头,终于烧出四个菜。

当菜摆在桌上时,彭玉玲转身去车里的后备箱中抱出一箱酒。

泸州老窖,这本是她准备送给卓青远的,现在刚好派上用场。

“没想到你还挺会烧饭的?”

“一人在外,总得学会照顾好自己吧,我也不是行家,只是为了能填饱肚子。”

“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?”彭玉玲问。

“必须得喝点。”

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
真正喝酒的人,不在乎吃什么,而是在乎聊什么。

人往往是酒喝得越多,话也跟着越多。

或许是情绪到了,彭玉玲越说越感觉心里苦楚,心情也跟着低落,伴随着酒精的刺激,更想一吐为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