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玉玲现在可谓是三顾茅庐,哪还有那么多讲究。再说这里可比养猪厂要强的多,至少没有臭哄哄的怪味。

“罗辰怎么样了?”

卓青远岔开话题接着问道,他不想在陌生人面前拆解自己的过去,并用可怜的身世博得同情。

“死缓!故意杀人,证据确凿,今天刚通过的判决。”

“他自己怎么说?人真是他杀的?他就没喊一声冤枉?”

“他说自己喝多了,什么都不记得。警方的证据都已闭环,我也不知道是该同情他,还是该说罪有应得。”

卓青远也挠着头,想起自己认识罗辰的整个过程,虽有些惋惜,却又无可奈何。

沉默片刻的卓青远摸着烟,他想安静一会。

“也给我一支!”

卓青远的烟有些冲,彭玉玲刚吸第一口便被呛了一下。眼前这个伙子,她一点都看不透。按理说,像他这个招摇过市的年纪,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深沉。

“我想请到县城走一趟,请你吃顿饭。”

卓青远定睛的看着彭玉玲,他猜不出来她的目地,如果只是单纯的吃饭或喝酒,他没那么多忌讳。

可是现在罗辰不在,缓冲的中间地带没有了,他能去吗?

彭玉玲似乎看出了卓青远犹豫,随即补充道“没别的意思,就是单纯地喝顿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