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期有些吃惊:“你兄长还活着?”
宋琬觉得这个可以告诉他,便把入京之初的事挑拣着说了。
沈期这才明白她为何会又嫁给他,又在外奔波,原来纯属阴差阳错,无奈之举。
这是她第一次跟他主动坦白之前的事,沈期有种被信赖的安全感,暗自高兴了一路。
直到他跟宋琬并肩走到承天门外,看见了谢知衡的马车。
宋琬并没有太心虚,反而主动先哄住他:“侯爷相信我,我不会骗人的。”
“昨天说去,再晚我也去了。”
“今日我用过晚膳就去,您想喝茶汤吗?我叫银珠先送过去。”
沈期想到从前不屑一顾扔掉的食盒,心里就是后悔。
他定定地瞧着宋琬,觉得她特别的诚心,特别的坦荡。
好像谢知衡真的跟她如兄如父,不是什么值得回避的关系。
她甚至可以当着谢知衡的面,盖上他的手。
沈期稍稍顺毛了些,点头道:“那好。”
宋琬松了口气,转身爬到自己的马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