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嗯,亲我一下。”
黛羚迷茫涣散一瞬,望着他渴求的双眸,视线慢慢落到他的唇上,伸直脖子,听话地浅浅地啄了啄。
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下一秒,黛羚转身下车,没有一丝犹豫,直到两人的手指不得不分开的距离,他的手指垂落座椅,恋恋不舍才被迫放手。
车里那个轮廓,一寸一寸落寞深沉,仿佛溺进深潭里。
他看着翁嫂随着她进屋,关上门,直到二楼卧室的灯亮起,他才命人开车离开。
黛羚晚上做了一个梦,梦里是他模糊挺拔的身影,就那样立在落地窗前旖旎抽烟。
窗外的晚霞如雾,裹着他纯白衬衫,英挺西裤,风华凛然的身姿,迷了眼睛,像极了他们在孟季惟回国party的那个夜晚。
他一个人躲在黑暗的书房窗边抽烟,挑着眉回头,对闯进来的她说。
“怎么,跟男朋友玩躲猫猫?”
这次的梦里,她没有走过去,他也没有回头。
两人之间仿佛恒久隔绝的银河,怎么也跨不过。
梦到这个男人,还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