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啊!”时母的手提包砸在时序的身上。

像是在打流氓,而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。

时序撑了下床,无奈地从床上起来,看来以后在家也要锁门了。

时母看温晚头发凌乱,嘴唇红肿,一脖子的红痕,还被绑着双手,眼里满是心疼,“晚晚,伯母来晚了。”

边给温晚松绑,边在心里大骂时序是禽兽。

她还以为自己儿子和别家儿子不一样,风度翩翩自持有度,没想到她这个做妈的还是太不了解他了。

人家温晚怀着孕呢,他竟然敢玩儿捆绑,禽兽都不如。

越想越窝火,“臭小子,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,你是变态吗?我问你,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。”

温晚手腕被领带绑过的地方,泛起一片红色,在她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。

时序穿好衣服,走到床前看着她的手腕,睫羽颤动。

是他刚才太用力了吗?

她应该很痛吧。

他缓缓抬眸,对上温晚的眼睛,四目相对,那双宛如琉璃般的眼睛,登时就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