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晚胸膛起伏,气息紊乱,狠狠地瞪着他,像看神经病,“我记住你——唔。”
她的话未落,时序猛地俯身,如暴风雨的吻落下,凌乱的气息铺天盖地袭击温晚的感官,她的唇被他疯狂的吮吸,毫无章法,失控地像在宣泄什么,又好似要占有什么。
温晚感觉自己宛如一条深海的鱼,窒息燥热,强烈的木质冷香像是要将她碾碎,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。
她像一个玩偶,被紧紧控制在床上,任由他摆布。
安静的房间内,只剩下闷哼声、凌乱的气息在耳边无限放大,极为暧昧。
恍惚间,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口腔盘旋,吻没有因为血腥味停止,反而很更加激烈。
“砰”
房门被人推开,撞在墙壁上。
“臭小子,你在做什么?”时母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。
她去公司找时序,助理说他没去公司,就来照山书院找他。
果然这臭小子在家,还光着上半身把她宝贝儿媳妇压在身下,准备行不轨之事,还好她来的及时。
“妈?你怎么来了。”时序眉头紧锁,眼里熊熊燃烧的欲火,被狠狠压抑着。
“你还问,滚起来!谁让你压着晚晚的!”时母大声呵斥。
要是她的金孙有什么三长两短,她跟时序没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