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笺叹了口气,最终只能放弃。永远不要尝试着去改变别人的想法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着的方式。
美人状若无意地问,“姑娘的意思是,大人平日脾气不好吗?”
玉笺微微一顿,认真回想了一番,摇头,“自我来到这里,确实没见过他生气,脾气……应该还算可以。”
“如此说来,只要不触怒大人便好……”美人追问道,“却不知,何事会惹主上不快?”
玉笺垂下眼,又摇头。
“我不了解他。”
画皮忽而话锋一转,声音里带了一丝淡淡的艳羡,“姑娘究竟用了什么法子,能让大人日日都来你这儿守着?”
玉笺闻言一怔,“他什么时候来了?”
美人朱唇微启,却半晌没有发出声音。
又喝了一杯米酒才说,“奴家听说他以前常来这里。”
玉笺摇头,“那是以前。”
“那你和大人是如何相识的?”
一阵无言。
玉笺陷入沉思。
美人长睫低垂,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,语气酸涩,“姑娘这般见外,奴家以为和姑娘已经很亲近了,这些体己话以为是可以说的。”
玉笺只是沉默,良久才低声道,“他救过我一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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