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剖室依旧如往常,没有丝毫变化。
解剖台前,站着一位稻草人。
纽扣眼睛在随意打量四周,它穿着一身泛着淡金光泽的神袍,有几根稻草从衣服间探出,显得有些凌乱但又充满神秘感。
“是这个吗?”医生看向稻草人。
稻草人盯着医生手中的罐子,轻轻点头,“是它。”
“你来的时间很巧,这东西到我手里已经才刚十亿年,你如果再来晚一点,它就要变成收容物了,有可能是4S级的收容物。”
稻草人并不言语,只是缓缓脱下神袍,露出被白布缠绕的稻草躯体。
他一圈圈地将裹在身上的白布解开,越往里,白布上的血色越多,到了最后,最后面的部分,已经被鲜红浸染成鲜红色。
稻草人将那条布放在解剖台上,重新穿上泛着淡金光泽的神袍。
医生将罐子放在解剖台上,轻轻往稻草人面前推了推,“你想救活他?”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稻草人缓缓摇头。
“你既然知道,还要它做什么?我不记得你有收藏的爱好,而且,离开了我这,它很难再变成收容物,你要想清楚。”医生从某个角落拿出一个托盘,将白布叠起,放在上面。
“是它让我来的。”稻草人指着罐子,语气平静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