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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澈怒气冲冲地冲入到倾城的客房,推门的力气过大,门扉被拍得吱呀呀**,月澈的脚步沉重且迅疾,惊得倾城往后退缩,一直退到角落里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月澈劈头盖脸地问。
“做……做什么?”倾城问,结结巴巴颇为紧张。
“还需要我说穿吗?”月澈质问,怒意飙升。
“我……我刚才在收拾东西,我也不能一直住在池府是不是?我……我打算回宫里去,你跟不跟我一起回去?”倾城转身整理包袱,欲转移话题,可是月澈不允,强行将她拽过来面对自己,愠怒横生:“倾城,对于你向应含絮泄露眠心禾的行为,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?”
倾城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委屈得无以复加:“你要什么解释?你要我给你一个什么样的解释你才能满意!你们谁人对眠心禾的认识有我深刻?你们真的以为忘记了就不会痛苦了吗?你们真的以为忘记了就不会再想起了吗?我觉得逼人忘记,那才是最最痛彻的伤害!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应含絮也受此虐待,我不觉得我告诉她是做错了!”
倾城不知错,月澈怒极,扬起手来,却顿在半空。
倾城泪如雨下:“怎么……你还想打我吗?”
“你……太让我失望了。”月澈颓然落手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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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青柠这丫头也是死脑筋,愚忠得很,应含絮吩咐的话绝不悖逆,如何都收买不了。”何不言对于手握眠心禾却无用武之地一事,深感愁眉不展。
月澈咬了咬牙,狠了狠心,道:“暗的不行,软的不行,那我们就来硬的。”
何不言一惊,投之以佩服目光:“硬的?”
半个时辰后,两人闯入应含絮的房间,一人端着碗热气腾腾的药,一人直接跨步到榻边抱起应含絮,硬来的架势果然不可小觑。
“你们想干嘛?放开我!放开我!”应含絮大呼,对月澈拳打脚踢,何不言端着药压根无法靠近,望着碗里晃荡的汁水,埋怨道:“我就说再多给我半天干脆熬成药丸,塞到她嘴里岂不更为省事?”
月澈面对抗拒的应含絮,也是懊恼,不想这女人身体虚弱成这样,挣扎的蛮力竟也不小,又鉴于她怀了孕,不敢过分拖拽强扯,月澈明明都快制伏了他,可是一回头才对何不言说了句:“快!”,就突然被应含絮在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,然后力度一失,被她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