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声的“忠告”和朱子顺的思路,工作方向满拧,他只能敷衍的点点头,并没有做出回应。
“我和你共事一段时间,优点不说了,但我发现你有时候想法过于激进。”雷声笑了笑说“‘南沪公司’可不是小地方,小经销商,处理不好,江浙沪这么大片市场就可能面临瘫痪,你我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!”
“您有什么建议?”朱子顺认可雷声预测的这个后果,点点头,问。
“对外维护好‘南沪公司’的客情,新品费适当的降一降,说服老板的同意。长三角市场需要这个客户来帮助我们抵御‘多丽’。”雷声接着说“分公司方面你还得依靠陆经理,她对当地市场,客户都熟悉也有能力。多听听她的意见。”
“刚才在老板那儿我不方便说。你们选的大王,说白了就是一个业务老油条,一个没啥文化的土包子。他去大上海甭说和客户打交道,就是和那些当地业务交流,我看都是问题。当然,你们既然定下来了,就试试看吧。”
雷声拉开车门,又回头低声对朱子顺说:“我们这些人,最该记住一句老话‘飞鸟尽良弓藏’。好好想想,朱总。”
直到童秘书载着雷声的小车,早就不见了踪影,朱子顺依然站在原地未动。
不仅是雷声感觉因为“南沪公司澳洲燕麦片”一事,覃老板对他话风突变,让他始料未及;始作俑者朱子顺也绝没料到,他会陷入到自己深挖的一个大坑中。不仅棘手,而且危机四伏。
重新返回楼上,来到覃老板的那间大书房,覃老板注意到了朱子顺的脸色有些凝重。
“朱总,你过来。”覃老板把朱子顺让到自己跟前,说“我虽然现在是你的老板,但实际我们可是同行,都是从一个懵懂小业务开始做起的。现在我让你回忆回忆,在做业务过程中,有没有在当时觉得走投无路,绝望的时候?”
“有。”朱子顺最先想到的是在‘华丽公司’,那次去“关府”追款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