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家里还叫我章工,该罚酒三杯了。”章工指着朱子顺的杯中酒笑着说道。
“我喝,我错了。章姐!”朱子顺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红酒。
两个人边喝着,边忆起了在枫桥镇的点点滴滴;说到惊险,狼狈处章工笑出了眼泪。
“白天上班不方便多问你,和女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章工夹了两片猪耳朵熟食,放到朱子顺的碗里,轻声地问道。
朱子顺又大口喝了一口杯中酒,眼泪差点呛了出来;他看着章工,红着眼圈说:“我也搞不懂,要是真有原因,大概就是我配不上他吧!”
章工站起身,用手轻抚着朱子顺的后背,说:“章姐不是安慰你,现在分手要比成了有名无实的夫妻幸运的多。”
回到座位上,章工往自己杯中又倒了半杯酒,喝了一口说:“拿你章姐自己说吧,外人都把我和老公,看成是幸福的一对儿。门当户对,学历相当。”
“可没人知道,这个所谓的家没一点儿热乎气儿。我和他都在家里的时候,不夸张的说,屋里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朱子顺见章工摘下眼镜,两手揉搓着已经湿润的双眼,不解地问。
“所以我说,谁也没有天眼通,能看穿一个人到底怎样?”章工歪了下脑袋“成为一家人前,有机会能看明白她,是你的幸运!”
就像朱子顺不愿意把索琪的所作所为示人一样,他也不想打探章工,为什么这样对自己的老公如此不满。还在出差的路上,他就隐约感觉到,章工似乎生活过得不是很幸福。
“我那天去向陶总做汇报时,陶总还提到咱们出差住在一起的事。”朱子顺觉得有必要跟章工提及此事“我没跟他做过多的解释,现在想想应该说清楚,免得他误会,给你添乱。”
“最好让他误会。”章工有些喝高了,舌头开始打卷,说“我这个老公就是他给介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