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看着他腿上的水珠,有些怔愣,在抬头时,看到满脸泪痕的我。
他绷紧的唇线缓缓的勾起了一丝弧度,眼神不似刚刚那么凌厉冰冷。
有些粗糙的指尖划过我细嫩的脸颊,替我抹了下泪痕。
语气比刚刚有所缓和:“真的是水做的,这就疼哭了?”
其实我在他面前是很少哭的,最严重的一次,应该是我第一次爬他床的时候。
第一次,真的很疼。
尤其他又勇猛强悍,红姐告诉我,疼就哭一哭,最好哭的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我是记着她的嘱咐的,但真到了傅明城的床上,我才知道,那根本是不可能的。
太疼了。
我控制不住的惨叫,因为疼痛,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。
傅明城看着我时,微微惊讶,然后放缓了动作。
我想起那时的傅明城,眼珠一转,然后更多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:“不光是疼,你还……你还说要用鞭子打我。”
我委屈的哭诉他的恶行,哭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。
傅明城安静的看我哭着,最后,他实在忍不了,高声打断:“老子真要打你,还会先和你说?”
我哭的声音很大,都有些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。
傅明城实在是烦了,一拳头朝我挥来。
我吓得立马噤声,傅明城的拳头却没有停下来。
我心想着,要完了。
耳侧就传来‘砰’的一声。
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去,身后的玻璃柜门都被傅明城的拳头给打碎了。
绷溅出来的碎玻璃划在他的手上,割出稀碎的口子,往外渗着殷红的血。
我吓了一跳:“傅哥,你的手?我帮你包扎一下。”
我说完就要下楼去找孙姨要包扎的药箱。
傅明城从我拦住我的腰,一把将我摔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