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明城每到情浓时,就会忘记带安全套,或者他心情好或不好时,会不由分说的直接选择发泄。
我开始时会服用紧急避孕药,但次数太多,我的身体实在受不了。
我就开始服用长期避孕药,每天一片。
“我吃药了,你放心,我不会怀孕的。”我转过头看着他,十分乖巧的说道。
傅明城听到这话,瞳孔隐隐瑟缩了下。
我看着这满柜子的衣服,实在没办法,就只能请保姆和搬家公司过来,但是他不喜欢家里来外人。
我只好硬着头皮和他说道:“这些衣服,我一个人实在搬不走,我可以找人过来帮忙吗?”
说完这话,我又觉得态度有些生硬,声音娇软下来,补了句:“傅哥。”
“除了这些衣服、包,还有什么?”他看着我满柜子的衣服,问道。
我想了想,将视线落在他身后的一个柯基玩偶上:“还有那个,那是之前我们出去玩的时候,你送我的。”
“还有呢?”他继续追问。
其他东西说实话,价值不太大,搬到小地方反倒是浪费空间。
但在他的目光下,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一件又一件,但傅明城的眼神好像更加不耐烦起来。
最后,他将我抵在身后的衣柜上。
这里的空间实在太过狭小,他坚硬到咯人的膝盖骨,抵着我的大腿内侧,疼的我眼含泪花。
他好像有意折磨我,在我稀碎的低吟中,膝盖继续用力。
我疼的身体打颤,双手抑制不住的去抓他的小臂,低声恳求道:“傅哥,我疼。”
他的黑眸紧紧地盯着我,沉默良久,才挑眉问道:“我都没怎么用力就开始疼了?你说,我要是去地下室拿条鞭子出来,会怎么样?”
我听了他的话,猛地一惊,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强烈的恐惧。
傅明城虽然不像会所内其他客人那般喜欢用这些东西来调情,但不代表他不残忍,他的那些东西就真的是惩罚,不会让你爽,但会让你疼的刻骨铭心。
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,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,就是先求饶。
“傅哥,我做错什么了吗?”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,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在那之后,不论他的膝盖怎么用力,哪怕我将嘴唇咬破,都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,只能默默地掉着眼泪珠子。
这场对我而来的酷刑不知道维持了多久,傅明城终于放过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