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怀疑我?”
心理学上说,面对质疑,应该做得不是解释,而是反驳。
解释只会让你陷入自证陷阱。
但反驳能让你掌握优先话语权。
卿啾没学过心理学。
所以这不是他想的,是弹幕说得。
弹幕刷得飞起。
虽然对路人哥有那么点好感,但弹幕更多站他。
面对靳锴的反问。
弹幕疯狂刷屏,让他别陷入自证陷阱。
卿啾当然没栽进去。
迎着靳锴委屈的视线,他同样反问:
“你说你没插手,你打算怎么证明?”
靳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片刻后,靳锴转身,一言不发地向前走去。
还没走几步。
靳锴停下脚步,又一脸不爽的折返回来。
“怎么不跟着我走?”
卿啾诚实道:
“首先我不知道这是哪,其次你身份存疑,而且立场不明。”
总不能刚逃出虎穴又进狼窝。
靳锴蹙了蹙眉,被弄得有些烦躁,却没有多说什么。
他拿出那把枪。
不是想动手,而是把枪交给了他。
最后无辜地耸了耸肩。
借此表现自己没藏私,是个手无寸铁的小可怜。
可卿啾的戒心没有轻易放下。
他收起靳锴的枪,翻出黑衣人的枪,又顺走那罐奇怪的喷雾。
一切准备就绪。
卿啾一边盯着靳锴,一边叫上张叔,想看靳锴打算怎么证明。
……
走过仓库,撬开地上的密码锁。
里面是一间地下室。
青苔遍布,光线昏暗,遍地刑具。
最底层是一张椅子。
上面沾着干涸的血迹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卿啾还没站稳。
下一秒,靳锴脱了上衣。
纤细病态的躯体。
哪怕宽肩窄腰,依旧遮不住骨子里透出的孱弱冶艳。
却又不会让人觉得涩情。
因为此时此刻,靳锴的身上满是割痕。
狰狞的弹孔成了最不值一提的小伤。
苍白的躯体上新伤叠旧伤。
病态的脊背上,有人用锋利的刀片割出一组字母。
“Azrael”
阿兹拉尔,死神的代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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