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告诉张池自己惯用的熏香是何种配方,他就会放自己走吗?
这话穆雪寒怎么听怎么觉得虚假。
可是虚假又如何?她为鱼肉,人为刀俎,她有拒绝的权力吗?倒不如赌一把。
张池爱她至深,即使得知真相因爱生恨,也断然舍不得就这么杀了她。还有希望,还有希望……
穆雪寒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,然后才吐出一个配方。
白面书生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支笔和一个本子,舔湿笔尖,飞快记录。他写得十分认真,腥红的舌头被墨汁染得黑黢黢的,看上去十分可笑。
然而穆雪寒却并不敢发笑,反倒更为恐惧。张池怕是已经疯了,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!
“还有更好的方子吗?”白面书生抬起头,直勾勾地看过来。
穆雪寒懵了懵,绞尽脑汁想出另外两个方子。
白面书生舔湿笔尖继续记录。
“啊,原来如此!”
“真是奇妙的配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