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进神色凝重,压低声音对刘坤说道:“陛下,微臣心中藏有一计,只是不知是否可行。”
刘坤闻言,眉头一挑,眼中闪过一抹急切:“爱卿但说无妨,此刻朕正需良策。”
庾进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来:“陛下所忧,无非是萧瑾言与弋阳郡主若联姻,其势力必将如日中天,难以制衡。既然如此,何不趁他们尚未喜结连理,先行一步,将郡主纳入陛下羽翼之下?”
刘坤闻言,目光闪烁,似乎有所意动,却仍故作镇定道:“爱卿此言何意?莫非有妙计可施?”
庾进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:“陛下可下旨召郡主入宫,以赏花品茗之名,行那云雨之事。待生米煮成熟饭,再将郡主册封为妃,纳入后宫。如此一来,郡主之心,自当归附于陛下,萧瑾言也只能徒呼奈何。”
刘坤听后,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:“嗯,此计倒也颇为大胆,不失为一招妙棋。”
然而,话音未落,一旁沉默已久的魏无疾突然开口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与坚决:“陛下,此举万万不可!弋阳郡主与萧瑾言之间,虽有婚约在前,但尚未正式成婚,然而名誉之事重于泰山。陛下若强行介入,不仅有违礼法,更恐引起朝野非议,有损陛下圣名。”
庾进闻言,嘴角冷笑更甚,反驳道:“秦国公此言差矣。郡主与萧瑾言虽有婚约束缚,却未行夫妻之礼,名分未定。陛下身为九五之尊,纳一未嫁之女为妃,又有何不可?此乃权谋之策,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,方能保我朝基业稳固。”
魏无疾缓缓上前一步,声音低沉而忧虑:“陛下,微臣斗胆进言,倘若您强行纳弋阳郡主为妃,恐会激怒她。郡主背后站着的是竟陵王,万一因此逼反了竟陵王,那后果将不堪设想,国家安宁危矣。”
庾进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:“秦国公此言差矣。据在下所知,萧瑾言不过与郡主有过一夜风流,郡主非但没有怪罪,反而心生倾慕,欲嫁之心昭然若揭。由此可见,郡主乃是一位多情而不拘小节之人。试想,陛下龙体康健,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,试问这世间又有哪位女子能不动心?一旦陛下在床上以温柔乡征服郡主,她定会心甘情愿地归顺于陛下,成为陛下最坚实的后盾。”